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，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，唱的是一首老歌，《你最珍贵》。

程子同：……

子吟愣了一下，接着点头：“我一直在吃药。”

除了轻轻的呜咽声，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。

她能感觉到，他似乎没法再忍下去了……

符爷爷回过头来，目光还是清亮的。

这时，严妍打电话过来了。

她好像一个窥探到别人秘密的小女孩，一时间举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小泉摇头：“发生事故前，只在三小时前打出过一个电话，是打给商场专柜的，预约好了买当季新款包。”

子吟站在他的办公桌前，并不因为他的满意，而有一丝的喜悦。
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符妈妈皱眉：“媛儿，你这么不懂事，在太奶奶面前怎么说话的！”

符妈妈轻叹一声，“去洗澡吧。”

一定还有别的理由，但这个理由可能只有程子同自己知道了。

“别跟我说，跟子同说去吧。”符爷爷往外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