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心里不清楚？”司俊风挑眉，“欧翔和我们被困在阁楼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

“符记者来了！”朱莉透过玻璃窗，看到了符媛儿和程子同的身影。

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

而凶器，正是袁子欣被抓时，手里拿着的那把尖刀。

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，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，谁劝都没用。

管家看着白唐，神色瑟缩，但眼底的轻蔑和得意却掩饰不住。

严妍不想来回跑了，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等，脑子却不停转动。

“白队，你快说说吧，我也很着急。”阿斯跟着催促。

“谁说不是呢，”小姨深以为然，“姐夫一直想把生意做到A市来，这次是一个大好机会……但我担心啊，祁三能不能听话。”

“在询问女士的身份之前，请你先自我介绍吧。”严妍说道。

“这件事交给我。”他挂断电话。

“你不用跟我解释……”

见她面有愠色，程奕鸣不怒反笑。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她坐起来，低头看着颈间的项链。

照片上，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，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，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