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船上做了什么手脚？”司俊风问。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，”司妈摇头：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，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，但为了照顾姑妈，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，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，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
他转眸看向女秘书，“有人逼你这样做？”
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她只问了一个浅显的问题。
祁雪纯弯唇，这一点，她和阿斯想的一样。
“查清楚了，”对方说道：“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，真名叫尤娜，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，但三个月前出国了，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，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，但都被杜明拒绝。”
她想起来了，今天得跟他去拍婚纱照。
“你相信她说的话？”等她远去，司俊风问。
话没说完，祁雪纯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，坐了上去。
他扭头瞧见程申儿站在酒店门口，瞬间明白祁雪纯为什么火急火燎要走了，把空间留给他和程申儿……
“谢谢你帮我出投资合同，但这次没钓着大鱼。”祁雪纯跟他道歉，“宫警官仍然在追查，你再等等吧。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司俊风问。
不管祁雪纯怎么呼叫，那边已经是一片寂静。
“明天晚上就走，”司俊风已经在安排了，“滑雪场那边我很熟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