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砌的墙和原有的墙不一样，会比较容易砸开。”祁雪纯明白他的想法。

“什么女人？”

严妍摇头：“现在好多了……申儿，你就在客房里休息吧，今晚上别回去了。”

“我将这种痛快称之为正义的胜利，”祁雪纯的眼里有光，“我一直在想，如果有一天，也能由我亲手掀起正义的胜利，我会非常骄傲和自豪。”

她听清了，顺着他的目光一看，自己的事业线清晰分明……

“妈，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直觉告诉严妍，妈妈没说实话。

难道整个孕期，严妍都将在程申儿这件事的阴影中度过？

“袁子欣的口供里，她在书房里曾经被人袭击晕倒，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拿刀。”

严妍不再发笑，转身搂住他的脖子，“程奕鸣，你放心吧，孕期的一切不舒服我都能扛下来。”

他站在不远处，另一个走廊的拐角边。

是老警员了，我不想多说废话，”白唐扫视在场的每一个人，“我希望我的队伍里不要再有这种说法！”

“问这个干嘛，你做的饭菜又不好吃。”

这时，一辆加长保姆车在酒店门口徐徐停下。

如果知道了，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！

严妍心头一怔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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