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朵的鞋子和裤脚都湿透了，加上海风冰冷，冻得浑身颤抖，嘴唇发白。

严妍抿唇，好吧，这件事是她疏忽了。

严妍笑了笑：“我什么也不缺……听说你有个小孙女，你挑一挑，看有什么她能用的。”

当然，这跟礼服没什么关系，只跟人的身份有关。

严妍：……

她们走后，严妍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
“也不算欺负啦，只是我觉得，我跟他的差距还挺大的……他开的车是玛莎拉蒂，我第

偏偏保姆是个贪财的，一门心思占便宜，甚至虐待过朵朵……

“朵朵……”傅云轻唤程朵朵的名字，“妈妈口渴，给妈妈水。”

她气势威严，保安被她吓得一愣一愣的，不自觉给她让了道。

“你说一年前……准确来说，应该快两年了！”严妍不干。

她打开门，门外站着女一号的助理，嗯，当时她没有私人助理，不管谁有什么事都是别人来跟她说。

“可以啦，我不是没事吗，”严妍柔声哄他，“整个灯光组换掉，磨合期都不知道要多久，你不是还想早点带我去度蜜月吗！”

“……她非得让我们叫程奕鸣过来，否则亲自给程奕鸣打电话了！”

她起身走出家门，对从小露台看过来的白唐说道：“白警官，我想回家拿一点个人用品。”

严妍摇头：“可是程子同签了对他不公平的协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