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又察觉到陆薄言似乎有哪里不对。
最后,闫队长严肃地宣布:“简安,我们商量好了,从今天起,我们这里所有人对韩若曦粉转路人,路人转黑!”
陆薄言随手把球拍交给球童,牵起苏简安的手往太阳伞底下的休息区走去。
“肥牛、娃娃菜、金针菇上来了。”
苏亦承灭了烟,“啪”一声按下开关,明晃晃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来,宽敞气派的办公室从黑暗中脱身出来,他打开文件电脑,像工作日那样挥斥方遒指点江山。
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苏简安和陆薄言离开餐厅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,夜风更冷,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不早了,回酒店早点休息。”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“那你们呢?”苏简安转身看向后面的一群女孩,“人人都是这么有钱有势的?都能随随便便进出警察局?”
他要是再说得直接一点,苏简安的脸就要爆炸了,囧着脸看了他半晌,转过身去挠了挠衣柜:“是少了一样。”
“一句话你就生气了。谁都知道我说的是你,你还上来问我说谁。”苏简安耸耸肩,“我把你概括得很到位啊。”
陆薄言眉头蹙得更深,叫来沈越川:“陈璇璇怎么进来的?”
“我掉了东西在你这里。”陆薄言掀开被子开始找。
“我们要谈事情,你和小夕自己安排,嗯?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吃完饭把药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