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长吐一口气，顿时只觉双腿发软，坐倒在椅子上。

程子同没法相信，“除非我监守自盗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。”

“滚蛋！”季森卓不想看到他。

仿佛她是个间谍或者卧底。

符媛儿点头，他说不安全，她走就是。

“我刚想给您打电话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木樱小姐找到了，但她在山顶餐厅里。”

一阵委屈和痛楚涌上心头，连落入视线里的，他衬衫上的纽扣，也让她觉得委屈。

喝完咖啡，两人去出租车点打车。

严妍脑子里转了一下，她要说实话，符媛儿应该会自责吧。

“……没有。”

她继续往外走，从昏暗走到阳光之中。

程子同早就计划好利用股市打垮程家。

他还没进包厢，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抽烟。

他说得简单，但从他紧皱的眉心中，她能感受到他当时的被迫无奈。

“好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他冷声说道。

程奕鸣头也没抬：“你自己去问程子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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