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略微思索，“让她去吧，”稍顿，他接着说，“她的事你去处理一下。”对她的坦然，他反而有些局促。

符媛儿：……“你怪我不告而别吗？”符媛儿冷笑，“你为什么不问一问自己做过什么？你现在告诉我，我们准备离开的那天晚上，你是真的不知道，我妈失踪跟于翎飞有关？”

片刻，严妍回了电话过来，“媛儿，怎么了？”“你……”她这才明白他存心逗她，“讨厌！”

她的声调没多大，但威慑力能震住整个天台。冬日的Y国，柏油马路上覆着厚厚的积雪，路人行人步履匆匆。

“可惜……”令麒惋惜的轻叹，“他对程家的仇恨太深，再这样下去迟早毁了自己。”伴随着清晨的鸟叫声，一个细柔的女声也开始在他耳边嗡嗡响。

段娜跑回病房，她一把抓住牧野的胳膊，身体颤抖的说道。她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完全回过神来，也不愿去想怎么解决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