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下来，这件事摆明了有人设圈套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领导一怔，他的确承受着很多压力。

后来有人认出来，救人的女人竟然是已息影的女星，严妍！

清早，秦乐准备出去买菜，便见严妍已在院内修剪花草。

“住手！”忽然，一声怒喝在门口响起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
“我看得出来，你在本地能说得上话，想要知道这三天里我在做什么，不是难事吧？”

她要去确定，确定申儿没事。

“白警官已经去过现场了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是交通事故还是刑事案件，暂时还没定论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程奕鸣问。
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
“也就是说，你和欧老之间的确存在矛盾？”

“案子的事，等你休假结束后再说。”

“后来那位太太怎么样了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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