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要接着忙,正想问要不要给他煮一壶咖啡,他却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,拿遥控器开了电视,叫苏简安:“过来。”
她笑了笑:“好。你去休息,粥熬好了我上去叫你。”
饶是身为法医的苏简安都吓了一跳,“啊”的尖叫了一声扔开箱子,脸色煞白,僵立在办公桌旁。
原来,陆薄言所谓的“方法”,是穆司爵这条线他要像创业初期那样,和穆司爵“合作”。
她能忍受别人鄙夷不屑的目光,但万一……陆薄言不想看见她呢?
唯一的区别是,晚上的应酬他不再碰酒,其他人知道他刚刚胃出血出院,也不敢灌他。
如果此刻眼前有镜子的话,她相信会看见自己的双眼盛满了惊恐和求助。
陆薄言顿了顿,似乎是感到惊讶,但并没有因此而更加激动,反而是放缓了攻势,引着她回应他,十分享受的环着她的腰。
“嗯。”
“你刚才,为什么那么做?”
等了一会,苏简安拿走他额头上的冷毛巾,给他贴了一片退热贴,又拿过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39度。
原本,许佑宁只是跟在穆司爵的身后,却越跟越紧,越跟越紧。
那么苏简安的声音是现实还是梦境?
……
虽是这么说,但这一整天,苏简安还是有些心神不宁。
她前两天在网上买了点东西,忘了写的是家里还是警察局的地址,没多想就拆开了包裹,没想到里面是血淋淋的老鼠尸,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