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。”严妍毫不躲闪，“幸好不是他，否则有够烦心的。”

“你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严妍在花园里种了一大片欧月，她担心下雨压坏花枝，正在做保护措施。

大屏幕打开，众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屏幕上。

这时，一阵电话铃声响起。

“你少唬我，”祁父冷着脸：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司俊风的项目是正儿八经的，已经得到有关部门的许可。”

说不定袁子欣还等着呢。

“我……”程申儿露出笑脸：“我本来打算出国，办签证耽误了一点时间……现在我不走了。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一张人物关系图简单清晰的在桌上呈现。

“那谢谢了。”

这时，医生从检查室出来了。

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，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，是申儿。

“严姐！”祁雪纯跑过来，将程皓玟推开。

“她有事先瞒着我，怪不着我调查她。”严妍不以为然。

这些都还没有答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