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
她愣了一下,能这么大声叫她的一定不是狗仔。
符媛儿好笑又好气,没想到他还能吃这种飞醋。
大小姐本想阻止他说话,但瞧见他眼角的冷光之后,到嘴边的话不自觉咽下去了。
前面就是子吟的病房了,符媛儿一咬牙,还有几个护士陪着呢,子吟不太能想到自己混在护士队伍里吧。
他在做什么?
说完,她凑近符媛儿,小声说道:“我已经把程奕鸣的房间情况摸清楚了,他的书房里有两台电脑,我估计他的重要文件都在他的笔记本电脑里。”
符媛儿猛地站起身,“程子同,既然你那么喜欢孩子,我就不碍你的事了,趁着太奶奶在这里做一个见证,我们就商定好离婚吧”
她转睛一看,却见来人是程子同。
子吟也看出来了,但她抓不着把柄,也无可奈何。
今天这位石总是上门兴师问罪来了。
符媛儿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,注视着这辆加长轿车。
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,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,与他有关的东西,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。
他心头不禁充满怒气,刚才说他不行,现在又推他……他非但不放,力道反而更大。
昨晚和今早,爷爷都没跟她说啊。
其实早该收起来了,她对自己的放纵已经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