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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去。”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
“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？”祁雪纯问。
他的俊脸就悬在她的视线上方，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脸上……
“需要什么意义？我高兴就好。”她恨恨的说。
祁雪纯好奇程申儿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，但她无意隐瞒，“我没打算……”
他给这个女人带来富足的生活，却对她说，离开C市后他们将过着一无所有的生活……
而滑动杆的另一头，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“错，假牙。”
白唐正和一个律师等待。
司俊风心头一凛。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，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。
“这个就要问你儿子了。”祁雪纯来到杨婶儿子面前，蹲下来。
然后，整栋别墅陷入了午夜深深的寂静之中。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