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最喜欢的那首《偶阵雨》响起,迟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是她的手机铃声,抓过手机接通电话,一道男声贯|穿耳膜:“我是沈越川,司爵受伤了。”
阿光和许佑宁送几位老人,客厅内就剩下穆司爵。
下午苏简安接到陆薄言的电话,他说下班后要和沈越川几个人去打球。
许佑宁很熟悉这些人的游戏规则,一旦被王毅带走,今天她就是不被弄死,明天醒来也不会再想活下去了。
她只能安慰自己:医生说三个月后偶尔可以有。嗯,也不能让陆薄言太辛苦……
别扭的人反倒成了许佑宁。
他的吻更像一种掠夺。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,意味不明的盯着许佑宁:“也就是说,我们大可继续?”
“……哦,这个啊。”沈越川哀叹了一口气,“算是我自作自受吧,昨天晚上编了个故事想吓吓她,没想到真的把她吓到了,她跑来我这里睡,说是用我壮一下胆。不过呢,她睡床,我睡地板,我们俩没发生任何事!再说了,就她那样,我也不敢对她下手啊……”
她冷静了好一会,才重新发动车子,往芳汀花园开去。
穆司爵跟在许佑宁后面,看着她跌跌撞撞的往楼上走,冷不防出声:“许佑宁。”
“嗷,谁!他妈谁啊!”
直觉告诉许佑宁,康瑞城给她选择权的用意,绝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。
穆司爵亲了亲许佑宁的额角,别有深意的答道:“等我伤好了,你就知道答案了。”
她想她就是那个有劫的衰人,而她的劫就是穆司爵。
萨摩耶又蹭了蹭穆司爵的腿,这才跟着周姨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