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明白，”钱经理说道，“我只对符先生负责，没有接到他撤牌的通知，我这边还是会继续往外推销的。”

“这一点很多人都不知道，连你爷爷都认为，程子同不知道。”

“你是不是担心通过拍卖行，程子同会知道这件事，然后搅进来掺和？”她问。

他起来了，但是坐在了椅子上，并没有端起酒杯。

“他问了些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符媛儿抿唇：“你有什么瞒着我，不管好的坏的，只要你现在告诉我，我可以什么都不追究。”

符媛儿蹙眉，“你能不能有点诚意？”

预想的回应声却没听到。

“如果我说不行呢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程奕鸣转过身，眼角噙着一抹冷笑：“严妍，你胆子很大。”

却见子吟拿起床头柜上的葡萄，一颗接一颗不停吃着。

没什么，有些东西就是无解的。

这样的逐客令下来，谁还有脸赖在这里。

都是男人，他明白的，程子同这是去山顶餐厅约会。

她继续往外走，从昏暗走到阳光之中。

说实话，很少能在风月场合碰上严妍这种高档次的女人，他可不会跟自己的好运气作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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