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吧。”她看中一件质感一级棒，但款式简单低调的大衣。
“药物研究……”司俊风琢磨着杜明的专业，猜测那个配方应该与某种药物有关。
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，服务生立即上前，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，“您看看，是喝茶还是吃饭？”
“摄像头究竟拍到什么了？”
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，一口气喝下。
不过这车比较高，她得爬上去才看得清楚。
“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？”
“哪个码头？”
“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你想上楼干什么？”祁雪纯打断他，追问。
“你好好想一想，半小时后我再过来。”祁雪纯给他一点时间。
白唐：……
祁雪纯不想与程申儿共处一室，也起身离开。
他在翻看的，都是一手证据！
“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