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摇头一边给陆薄言点赞:“你这个方法最彻底了。” 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,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,她要下山,她要回家。
收起镜头后,车里的两个人娱记抽着烟交谈起来。 外人眼里,陆薄言是商业天才,他日进斗金,一呼百应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看起来风光无限。
“不会,不会。”方正忍着痛点头哈腰,“我不会报警,小夕,对不起,我对不起你。” 最后一项,是T台表现。
苏简安满头雾水,眨了眨眼睛:“什么故意的?” 宽肩撑起剪裁合身的衬衫,隐约能看见肌肉的轮廓,结实却不至于吓人,稳重的力量感呼之欲出,莫名的给了人一种安全感。
她一向嗜睡,但这一觉,好像要睡到地老天荒一样,醒来时恍恍惚惚,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,又好像只睡了几个小时,分不清今夕是何年。 陆薄言颇为满意的欣赏着她这幅羞赧的模样,恶趣味的逗她:“这个请假理由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