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容放下笔记本，妈妈过来，是她意料之中的。
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祁雪纯眼里有了崇拜的小星星。

他虽然没发怒，但不怒自威。

蒋文摇头，这个已经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，“那个祁警官一直咬着我，说我害了司云。”

“你真的没碰蛋糕？”他继续问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欧大想了想，“干瘦，高度普通，反正是我不认识的人。”

“你跟我上楼。”祁雪纯看了莫子楠一眼。

雪纯，这个是杜明的工作日记，他每次做完试验后，都会记上几笔。他没留下什么东西，你拿着这个，就当做个念想吧。

白唐还是挺惊讶的，没想到司俊风为了阻止祁雪纯查男友杜明的事，设了这个大一个局。

“司俊风，你确定来的人跟你没关系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等会儿。”白唐跑进厨房了，再出来，手里多了一瓶红酒。

她走近它，嘴角的笑意更深。

“你是谁？”她问。

祁雪纯轻哼：“我从来不当替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