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的神色冷下去：“我要求看监控视频，你只需要回答可以，或者不可以。再这样拐弯抹角，你的名字很快就会上客户投诉墙。”

“曹总，这家医院属于陆氏旗下，相关事务一直是我在打理。”

他有些意外，累得晕过去许佑宁居然已经醒了，还有力气把手铐和床头撞得乒乓响。

住院后，萧芸芸把无赖的本事发挥得更加彻底，尽管她已经能自己拄着拐杖去浴室了，但只要沈越川回来，她立刻变身瘫痪儿童，能麻烦沈越川就绝对不自己动，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要沈越川抱，今天更是直接就把手伸出来了。

可是，萧芸芸的思维又跑偏了。

萧芸芸和别人不一样，她是穆司爵交给他的病人，要是出了什么差错，他可能再也回不了G市了。

可是她不后悔。

“……”这个解释并没有取悦沈越川，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。

但是他不介意。

直到萧芸芸的呼吸变得急促，沈越川才离开她的唇，问她：“还害怕吗？”

沈越川不可思议的看着萧芸芸：“那你还做这种无用功？”

陆薄言点开邮件，赫然发现，发件人竟然是苏韵锦。

因为他知道，一旦承认，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。

对方曲起手肘碰了碰沈越川的手臂：“萧芸芸倔成这样，你是不是该重新打算了？”

也许是从小的成长环境的原因，沈越川对一些东西的得失是不在意的，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，他的态度也一直很潇洒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顿了片刻才说，“许佑宁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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